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,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,低声道: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,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,聊得很不错。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 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 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 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 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 行。傅城予笑道,那说吧,哪几个点不懂?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