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 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