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,孟行悠撇嘴吐槽:民以食为天,我要收回你很精致这句话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 这里是视角盲区,从外面窗户瞧不见,除非从前门进教室。 他说丑,像呆子,耽误颜值。迟砚回答。 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 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 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