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