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:那是,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,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。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,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,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,她没动口,提议去食堂吃。 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,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,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,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,那就不好了。 不能一直惯着他,你不是还要开会吗?你忙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