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虽然难以启齿,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,她背后真实的目的,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 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 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