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,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。 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 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 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 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