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 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 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 来者很高,也很瘦,皮肤白皙,娃娃脸,长相精致,亮眼的紧。 姜晚放下心来,一边拨着电话,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。 他说的认真,从教习认键,再到每个键会发什么音,都说的很清楚。 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 四人午餐结束后,沈宴州没去上班,陪着姜晚去逛超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