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有什么话,你在那里说,我在这里也听得见。慕浅回答道。 我在桐城,我没事。陆与川说,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,不能来医院看你。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,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