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顾倾尔又道:不过现在看来,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,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。你喜欢这宅子是吗?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,怎么样?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她看了他一眼,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,扭头就出了门。 你怀孕,是最大的意外,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。 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 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,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,这才开口道:如果我没听错的话,外面那人是林潼吧?他来求你什么? 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