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妈也想她,一边让仆人收拾客厅,一边拉她坐到沙发上,低叹道:老夫人已经知道了,说是夫人什么时候认错了,你们什么时候回别墅。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 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员工,一个个正伸着耳朵,模样有些滑稽。他轻笑了一声,对着齐霖说:先去给我泡杯咖啡。 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 这话不好接,姜晚没多言,换了话题:奶奶身体怎么样?这事我没告诉她,她怎么知道的?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 豪车慢慢停下,沈宴州跟姜晚一同下车,他刷了卡,银色电动门缓缓打开。 夫人,说清楚,您想做什么?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,她伤透了他的心,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。 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