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 来者很毒舌,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,连呼了两口气,才压下去:不跟他一般见识,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,算是个小少年。 姜晚心中一痛,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?渐渐地,那痛消散了,像是解脱了般。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,果然,在哪里,有钱都能使鬼推磨。 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 嗯,那就好,你突然打来电话,语气还那么急,把我吓了一跳。 州州,再给妈一次机会,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? 好好,这就好,至于这些话,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。 齐霖杵在一边,小声说:总裁,现在怎么办? 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 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,望过去,见是沈景明,有一瞬的心虚。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,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,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,该是要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