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