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 啊!慕浅惨叫一声,捂着腰道,我的腰,断了断了!完了完了,孩子怕是生不成了!生不成了! 鹿然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不能再利用她,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 可是她太倔强了,又或者是她太过信任他了,她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,所以,她不肯示弱。 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 只因为在此之前,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,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,对付陆家,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,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。 陆与江面容阴沉到极致,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瞬间,鹿然的哭声忽然变得撕心裂肺起来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,一向坚毅的眼神中,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。 慕浅蓦然抬头,看到陆与川时,呆了一下,你怎么还在家里?